岂能指望上他?”幕僚低声道。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是没底,涿郡高手如云,大都督岂会没有布置后手?竟然叫罗艺轻而易举的夺取了大权,简直是叫人心中好生奇怪!”王仁则低下头颅:“再等等,若真的爆发大乱,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王仁则不傻,涿郡底蕴深不可测,大都督转世至今朝已经将近二十年,随时都可转世归来,他能在三五年内夺取天下吗?
涿郡积蓄着多少实力,他纵使不曾亲眼看到,但偶然间泄露的栉鳞片爪,却也叫人心惊动魄。
“罗艺造反乃大势所趋,门阀世家治下百姓这些年被涿郡士子洗脑,一家家苦不堪言,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张百仁低头扫视身前奏折,陷入了推演:“十几年的思 想洗脑,那些人若还不能幡然醒悟,便无可救药,却已经到了门阀世家容忍的极限。罗艺或许自己都不曾察觉到,自己的造反冥冥中纵是有门阀世家推动,却也绝非其想的那么简单。”
造反是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范阳卢氏为何敢扯旗造反?必然有其余几家的支持,欲要平息了涿郡的士子来中土自家地盘的洗脑,断绝了这诸般的利益损害。
“都来吧,朕正要借机清洗了涿郡的最后门阀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