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误会?
    呵呵!
    在上火车之前,她是真的相信自家未婚夫的。真的挟着满腔的锐气而来,抱着宁死也要捍卫爱情的孤勇。
    而现在……
    短短几天经历了这种种,加上他刚刚气急败坏的表现,她还有什么看不清楚呢?
    青梅竹马多年,她远比他所以为的更了解他啊!
    可了解又怎样,清楚又怎样?
    订过亲,摆过酒,再加上千里寻来的轰轰烈烈。
    再提悔婚,她……
    她怕是只能回乡下找个大龄光棍、二婚头了!
    可,见识了市里的繁华奢侈后,她这心里正经豪情万丈着,怎么可能甘心再回到贫穷闭塞的小山村?
    以后,都是为了以后!
    安宁在心里反复来回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半晌才勉强一笑。
    依偎在刘建业的怀里缓缓低诉自己的惶恐、慌乱,时时刻刻都怕被抢了未婚夫的紧张。
    好一番深情流露之后,两人不但隔阂尽消,看着还更恩爱甜蜜了些。
    第二天清早,刘建业的结婚报告、婚假申请什么的,就已经递交给了暂代他职务的指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