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说有人敢动王府的人!
更何况是他儿子!
而且一动就是俩!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流寇干的,但是马上想起来流寇早已被灭了,还哪来的流寇?
想到这里,他又怒又急地大吼道,“谁干的?”
“秦书淮!据侍卫说,是秦书淮把两位世子掳走的!”
“谁?”
“就是安国公秦书淮啊!”
朱常洵愣了下。
忽然,他怒不可遏地抄起手边一个景德镇官窑茶盏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大吼道,“秦书淮!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掳掠皇亲国戚,他这是要造反吗?!”
管家忙道,“王爷,是这样的。据说是二世子又在外头闹事了,只不过这次、这次他下手重了些,踢死了一个人!正巧,那姓秦的也在同家酒楼喝酒,于是就……”
“什么?”朱常洵又吃了一惊,“你说桦儿打死人了?”
管家很肯定地说道,“应该不假,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不过蹊跷的是,二世子只用了一脚就把那人踢死了。”
“桦儿一脚踢死人?”
朱常洵大口地喘气,小山般的腩肚不住地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