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忽然冲秦书淮作揖,行了大礼。
说道,“国公爷,郑家上下一百余口性命,从今天起就交给你了!”
他很清楚,秦书淮是铁了心要押他上京了。以秦书淮的武功和谋略,他大抵是没可能逃走的,故而有此一说。
可以说,到现在他已经没有要逃的打算了。从秦书淮截住郑芝豹、郑芝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秦书淮扶起郑芝龙,让他坐下,然后说道,“郑将军,既然你开了这口,本公就与你说些心里话。”
脸上,少了些逢场作戏的虚伪,却多了几分真诚。
郑芝龙忙道,“国公爷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秦书淮正色道,“郑将军是我大明的干才,至少在海上,无论是水师的筹建、水兵的统带还是海战的运筹,郑将军都乃当世第一人也,本公亦自愧不如。”
“岂敢岂敢,国公爷乃大明国柱,旷古绝今的第一大才,此天下人无不……”
“郑将军,所谓英雄惜英雄,你我之间就不要再说这等虚话了。”秦书淮打断了郑芝龙,却更加推心置腹地说道,“本公之前说敬佩郑将军,是真心话。”
郑芝龙沉默。
秦书淮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