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今夜便拟奏折。对了,要想造好红衣大炮,怕是还缺一人。”
“你是说徐光启?”
“呵呵,国公爷英明。”曾其成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道,“国公爷,下官斗胆,为徐大人当日哭谏一事说几句心里话。其实徐大人……”
“曾大人不必说了”,秦书淮打断道,“徐阁老骂本公乃是职责所在,本公自不会跟他计较。就是老先生恐怕还在生本公的气,所以只好拜托你们去好生劝他了。若是他问起本公为何不亲自过去,你们就说本公怕他,躲家里不敢去呢!他要是有什么吩咐,托人带个话就行,本公一定照办。”
一席话说的曾其成三人都不禁呵呵一笑,心道这国公爷当真是好胸怀,又风趣的紧。
送走工部的人,已经时近中午了,陈晴儿来书房喊他吃午饭。
正要出门时,乔管家来报,说是郑府要乔迁进宅,特送来请帖,请他晚上去吃进宅酒。
秦书淮这才想起,郑芝龙一家子今天就要搬进皇上赏的宅子了,这酒得去喝。
因为还要找他们谈谈开办水师学堂的细节,以及再造几首大型战船的事情。
……
一晃就过了一月有余,很快又近年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