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白波生白圭。
古人诚不欺我,一块块温润的玉在中竟然如鱼得水,两者的色泽相得益彰。
玉令水愈加辉润,水令玉更加澄净。
“我懂了。”
秦淮将一块块玉全部捞出来,用毛巾擦干,放在书桌上。
首先打胚,也即将玉料按照图纸切割出大致的形状,以进行深一步的精雕。
因为可以借刻玉刀之锋利,秦淮这一步完成得很快,四个下窄上宽,杯口为正八边形的青玉杯盏的轮廓已经初显。
而壶具,则是小口大腹,标准的曼生壶款式之一,有翰林苑士的从容优雅。
第二步为精雕。
则是从细节入手,掏空壶室、杯盏,在壶壁描上竹、梅或兰。
过了三四个小时,秦淮抬了抬头,停下酸痛的手,靠在椅背上。
商雅的葱葱玉指穿过秦淮衣领,伸到秦淮肩膀,从里面帮忙揉动。
微微冰凉的指腹,轻重不一的按揉秦淮肩膀,丝丝凉意从此处蔓延,扩散到全身,将秦淮浑身的疲惫冲刷洗涤。
秦淮仰头,从上而下看着商雅的脸,她越来越像秦淮想象中的妻子了。
贤惠人妻亦活泼开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