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犹豫,王院长咬了咬牙,决定继续退让。
他知道,有些艺术家宁愿在书房里干巴巴的坐上一整天,也不愿为了俗世奔波一刻钟。
秦淮多半是这种类型。
他懂!
不就是迁就吗?
二十二岁的天才雕刻师,迁就两下怎么了?
“一个季节一堂课也行。”
闻言,秦淮嘴角抽了抽,实在是被王院长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
遂在沉默了几分钟后,答应了下来:
“那秦某便随意挂一个名誉教授的职位,先说好了,一年两节课。”
“两节课……怎么会是两节?”
王院长吓了一跳,哪怕一个季节只上一节课,春、夏、秋、冬四季也有四节课呢,怎么到了秦淮眼里,便只剩两节了?
你的体育老师怕不是英语老师教的。
面对质疑,秦淮正襟危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有什么不对吗?暑假、寒假不上课,那就只剩两个季节了呗,所以一年只上两节课。”
听得秦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王院长眉心狂跳,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难道天才艺术家的逻辑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