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劲,让我们这些老骨头死前也看一看,我们一直魂牵梦绕的‘盛世’,究竟是什么样子……”
阎老先生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说得缄默无言。
沉默了片刻,秦淮岔开话题。
老先生们也不再继续纠缠,他们年纪大了,就很感性,往往忽略客观实际。
而秦淮则是十分理智。
虽然说的话不近人情,但有道理。
他们只能等。
等国力更强,等经济再一次腾飞。
谈天说北说了一个小时,几位老先生留下一块‘牌匾’,离开了秦淮的别墅。
秦淮目送几位老先生坐着车离开后,微微叹息。
倒不是叹息任重而道远,而是叹息几位老先生真的是操碎了心。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说得就是几位老先生了。
年轻时在京城任职当校长,年老后在六朝古都养老……
一刻都不得闲。
“唉。文化人都这样,年岁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啊。”
商雅伸出削葱小手抚摸平秦淮皱起的眉梢,冰冰凉凉的,连带着把秦淮的忧虑也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