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真的很讨厌,闷热憋屈的受不了需要它的时候,它迟迟不来。即使来了,只管围着那些树拨弄人家整洁的头发,你干嘛那么调皮,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它却不疼不痒的翻弄你的衣领。
可能是被野猪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风一吹浑身发凉,有种寒气入骨的感觉,肚子里咕咕的乱叫,昨晚上那条蛇好像已经消化完了,剩下的残渣被寒气逼着赶到了肠道的末端。
腿脚不方便,每一次做这种事情都要付出极大的痛苦,加上这段时间缺少水分,好像有一万把小刀切割一样,简直痛彻心扉。
蹲在石头上,鸡窝是个最理想的化粪池,可是看不见人烟,找不到方向,真不知道该上那里去,所以这个容了他一晚上的窝,他还舍不得就这样糟蹋掉,大不了今天还住这儿,不走了。
绕了半天终于在一块圆咕隆咚的石头上蹲好,如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好几天没这么痛快了,昨晚吃的大蛇油脂很丰富,润滑了肠道,滋润了后门。
只是屙屎的味道比平时臭的不知道多少倍,加上顺风,他想喘口气都难。只能秉着呼吸盼望着快点抖搂干净。
哼哼!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声音很明显非那头野猪发不出来,大概是被他的屎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