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头驴悠闲的在山坡上吃草,都是黑毛白蹄,大耳朵忽闪忽闪的,虽然和踏雪很像但肯定不是他的踏雪,一眼就能看出清一色的全是草驴,一头调皮的叫驴都没有,所以他也没必要激动。显然它们还没有发现他出现在这儿。他慢慢的接近他们。不是出于好奇,他想弄一头骑着,快要累死了,虽然村子就在眼前,也怕自己不能坚持到哪儿。
重伤处愈,可以这样说,他的腿勉强可以走路了,只是身体很虚弱,那些狼心狼肝供给不了他所需的营养,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要是能看见,他不会相信这个邋遢满身污垢的人就是他自己。
脸上乌青乌青的还挂着血渍,头发多少天没洗过了,也长长了很多,倔强的直立着,身上的衣服分不清是什么颜色,邹巴巴的好像缩了水,和他的身材完全不匹配,脚上的鞋破了个洞,幸好还有袜子,没有把脚趾头漏出来。
脸上也没有之前的光彩和帅气了,颧骨突出眼窝深陷,整个人好像不知道饿了多少天的乞丐。
他慢慢的接近一头,他想在驴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抱住它,然后再翻到驴背上,他以前这样做很容易就能成功。
在和驴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驴子发现了他,昂起头耳朵向前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