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是马蹄灯消失的方向,没必要对它的要求那么苛刻,信马由缰,且行且珍惜。
蹄铁踩着碎石细沙发出轻微的声响,像雨滴落在半桶水的水桶里,像手指在胡杨木的柜台上敲击——“花姨!来个木耳炒蘑菇,多放葱姜不放蒜,最好放几片肉,加量不加价”。像响尾蛇晃动尾部的哗哗声——吞一只青蛙有啥可炫耀的又撑不死你,像猫头鹰摩擦翅膀羽毛的咝咝声……。
有气无力,提心吊胆的,生怕惊动了提灯的黑衣人,或是在两旁还能分辨出轮廓的草房里酣睡的人们。
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了,一家点着灯的也没有,难道就没有谁家的熊孩子晚上起来嘘嘘,或是拉粑粑的。就没有不安分的小两口晚上一起坐在房不定还能和佳佳姐同生共死,同时化作狼粪,说不定我们还有可能缠绵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天涯海角,山上山下永不分离,共同培育一朵奇葩的花,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花非花,花落花,花花世界。多么凄美的爱情故事啊!
现在好了,天各一方,生死不明,也可能是阴阳相隔,阴差阳错,没有凄美,只有凄惨,狼啊!可爱的大灰狼,快吃了我吧!
嗷……!
幻觉,绝对是幻觉,圣母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