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盼望着,这条通道的尽头终于到了,前面不远处的门上写着大大的红色,“出口”两个字。回头望望刚刚走过的路,黑漆漆的,暗淡的灯光已经看不到上面的拐角处了。
扶着墙站在原地歇了一会儿,觉得走的路不是太远,又都是下坡,肚子上的伤口隐隐的痛,好像揪起一块肚皮,用一根大铁针穿过去,在针的两头挂上一桶凉水,四十斤重的大桶。小时候看见过这样的表演,为了糊口带着一群孩子,满大街的表演这种东西,换取观众们的同情,甚至是把孩子的胳膊和腿弄脱臼,表演所谓的钻铁桶软功。
可怜的孩子们,让他们这样做的肯定不是他们父母。
是的,谁能舍得他的亲身孩子表演这种东西,他落到今天的这个下场,和那些孩子有什么不同,如果他要是从小就待在父母身边,被一直呵护着,会落到今天流落街头的囧地吗!
林洋现在什么都不服了,只能扶墙,摸索着走到那扇写着出口的门前。
居然是一扇玻璃门,怎么看不见外面的光呢!路灯应该有吧!即使没有路灯,来往的车辆,也会亮着大灯的呀!车灯晃一下都没有吗!
趴在门上,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对面看。黑漆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