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手打开针包把针插回去。把针包揣进内衣口袋里,手黏糊糊的把血弄到里外那里都是。
他干脆用小孩的衣服擦了擦手,再仔细的伸手探了探小孩的气息。拔出了脑袋上的针,他的气息虽然变得微弱,起码已经停止了抽噎。
林洋站起身想走,回头看了看躺在空荡荡路边的小孩,他有些不忍,即使刚才他们是以命相搏的敌人,可现在,在他眼里小孩是个被人抛弃身世凄凉的弱者。
他再次折回,忍着伤痛把小孩从地上抱起来,拖到金店的破玻璃窗前。
他先爬进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碎玻璃,在把小孩抱进里面。他还记得这家店里有一张供客人休息的沙发。
他把小孩放在这张沙发上,看起来容易得行为,却让他精疲力尽。他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这才从破窗户里跳出来。
走在回酒吧的路上,感觉肚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下降,血早已流进裤裆里,他的两条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他只要在原地站上一小会儿,两条腿马上会粘在一起。
下一次迈步时,好像用拔毛器拔毛一样艰难,汗毛脱离皮肤的痛苦,比肚子上的刀口还疼。
可他真的做不到连续的走路,只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