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见了,心里也乱糟糟的,可是他的大脑还保持着清醒,汪汪汪的,大黄狗一个劲儿的在他的耳边狂叫。
简直叫得烦死了,他真想一拳把这只狗打得远远的,他挥了挥拳,拳头好像被死死地绑着。踢它一脚也行啊!抬了抬腿,腿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绑着。
好吧!又做梦了,这个梦好长时间都没做了,最讨厌这个梦,我在这个年龄,不是应该每天都梦到美女的才对嘛,再不济,梦到女鬼压床也还是可以理解的,干嘛老是跟一只狗在梦里纠缠不清?
天杀地,难道上辈子它是我的情人?
他偷笑,反正这是自己的梦,只有他知道,就算梦里的主角是那只大黄狗,对了,它是只奶着仔仔的母狗。
呸!不要误导我往那些进口的毛片儿上联想好吗?美女与狗,这种反自然的繁衍行为,真不知道那些工作人员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越想越想吐,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好像堵着东西,这尼玛大发了,是不是把胃都已经吐出来了。
越想越恶心,却连嘴里的舌头动一下都不能,更别说呕吐了,连呼吸都困难。
他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儿,那个该死的春哥死到哪里去叫春了。大概过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