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的儿子这么好打的?”最后说话的应该是黄璃的父亲。
“是吗?”程垂范笑了笑,“你们可能没有问清楚缘由。你们的小孩一起欺负同学,把我班的班长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做为班主任只是来劝架而已。”
“劝架?”瞎子(夏建宇的父亲)道,“有这样劝架的吗?你看我儿子,”瞎子把夏建宇让到前面来,“昨天回去一个晚上都没睡觉。总说不舒服,可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折腾了一宿。”
“我儿子龚恒也是这样!跟见了鬼似的。”小龚(龚恒的父亲)附和。
“我的不也是?真他妈的中了邪了。”黄璃的父亲说道,“喊了一个晚上。”
“不是什么见鬼,也不是什么中邪,”黝黑男子甩了甩头,“就他妈这个人弄的。”
“有这么夸张吗?”程垂范问道,“让我看看。夏建宇,你过来。”
程垂范装成一个不知情者。被他踢中软肋的后果,他焉有不清楚的道理?
夏建宇有点怵。
“你往前啊。怎么?怕老师吃了你?”
“你这个小混球,平时的拽劲哪去了?你老子都在这里你怕什么怕?”瞎子凶自己的儿子。
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