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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老师,”黝黑男子慌忙上前拦住程垂范,搭讪道,“还有我儿子,蒋廉川,也请你看一看。”
是傻子也看得出是怎么回事了。能屈能伸的黝黑男子不可能这么低智商。
“你儿子,也不舒服吗?”程垂范明知故问。
“当然不舒服,跟他们的症状一样的。昨晚一个晚上都没睡好。”黝黑男子的说话语气就像换了一个人。
“对不起,你儿子要不舒服就赶紧送医院,我不是医生。”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刚才不是给他们几个弄好了?”黝黑男子立即又来了情绪。他这辈子,什么时候这么低调过?
“我哪有给他们弄好?他们是根本没什么问题啊。”
“你……”黝黑男子想发火却又强行忍了,“刚才是我冲动了,对不住。廉川也是你学生,就请你帮帮忙。”
“你这么说,那我就试试看,不过……”
“不过什么?”
“你儿子从来没把我们老师看做是老师,昨天我刚来蒋中,就看见他要打英语老师,我把他拖开了,还扬言要找人打我。”
“还有这种事?”黝黑男子象征性地拍了一下蒋廉川的头,“你个浑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