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七八个人就拥到了教室门口。
程垂范把教科书放在讲台上。他料定是四大浑头带着他们的家长来闹事了。
“我就是外乡人,”程垂范拍了拍手中的粉笔灰,走出教室,“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吗?就是你打我儿子吗?”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说着话就冲上前来。
看他的面向,程垂范猜得出此人便是蒋廉川的父亲。换句话说,此人是闹事人中的头。所谓擒贼先擒王,把这个人对付了,其他人就都好对付了。
是以程垂范不让不闪,出手一把抓住对方挥来的手臂,厉声说道:“有事好好说,哪有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的?”
“我去你妈的好好说,哎呦,哎呦,哎呦!”黝黑男子没有想到自己挥出去的手臂会被人扣住,本想强行挣开,无奈越是挣扎越觉得手像被一只卡钳卡住了,而且越卡越紧,疼得手臂好似断了一般,以致于喊出了声。
黝黑男子绝对不相信一个教书娃有这么大的力道。
“你还动不动手?”程垂范比黝黑男子足足高出十五公分,捏他就像捏一只小鸡一般。
“你给我放手!”
程垂范松开手,趁势往前推了一把。黝黑男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