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嫂子你最好请人做个伴。”武良担心道。
“谢谢武弟关心。”
“我估摸这一次嫂子就放心好了,蒋孝林是不会再来了。”程垂范道,“他肯定吓得不轻。走了。嫂子,麻烦你把草席那些东西给我。我睡觉的床铺都还没有铺呢。”
……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程垂范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迅速起身。
天已经大亮。借助亮光程垂范注意到胸前和大腿好几处被蚊子咬了,痒痒的,这才想起昨晚忘了买纱窗。乡村的蚊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又是一阵敲门声。
“谁呀?是武哥吗?”程垂范一边穿外裤一边问道。
但外面回应问话的还是敲门声。穿好裤子,衬衫尚未扣扣子程垂范便走去开门。
“呀——”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门外,蒋灿捂着眼,叫道:“你还不把扣子扣了?”
程垂范慌忙折转身把扣子扣好。
“你大清早的敲门干嘛?天塌了吗?”程垂范没好气。
“还大清早?我大伯下地做事都做了两个小时了。”蒋灿的俊脸红晕还未褪去,“你好意思 ?”
“人家睡得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