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是啊是啊。”胡志熊和胡志羊附和道。
“可这些全都他妈的是表面,父亲被定性为地-主,叔叔您被定性为富-农,我就不相信这里面蒋顺义没弄什么名堂?”胡志豹道。
“这些事我不都跟你们谈过吗?”胡良汉道,“那时候蒋顺义还什么都不是,他能搅什么浑水?我和你们的父亲一个当甲长一个当保长,按理要定性为四-类分子的。”
余氏也跟着叹气:“是啊,是我们舍弃了所有的家产才降为地主富农。如果评为四-类分子,别说你们的父亲,你叔叔,还有我,说不定连你们都要遭殃。”
“叔叔您不是说主要是六几年蒋顺义重新翻版,父亲才被整死的吗?”胡志豹问道。
“那也是全国性的运动促成的,那时,蒋顺义已经当了好几年大队长了。整个蒋村大队所有被打倒的人都翻了版。”
“但却只有我父亲被整死了是不?”
胡良汉沉默。
“所有,我始终坚信,虽然父亲的死蒋顺义手上没有沾一滴血,但实实在在他就是刽子手。”
“豹子,娘知道你几个兄弟里面就你最有血气,可毕竟这事都过去近三十年了,已经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