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学校里的事。那个程垂范不是等闲之辈,廉忠对付不了他。”
“爹您不说我也知道,”蒋孝才给父亲点了烟而后给自己点烟,“论学识,论气魄,包括胆识廉忠都不如那个家伙。”
“按廉忠说的,这家伙还很另类,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找他理论,两三天时间,去他办公室无数次,跟他吵,跟他闹,今天还去找了黎乡长。为一个学生的事还去了舒家。”
“舒家?是去找夏华兴吗?”蒋孝才一下子警觉起来。
“夏华兴不是舒家大队长吗?”蒋顺义问道。
“对,他儿子就在程垂范班上。”
“廉忠没具体说他为哪个小孩去舒家,但听你这么讲,他应该是去找夏华兴。”
“他妈的,又是这家伙坏了我们的大事!”蒋孝才骂道。
“怎么说?”
“胡志豹的儿子就是夏华兴安排人弄去的。”
“啊?看来这家伙果真是我们的克星啊。”蒋顺义感慨道。
“偏偏章茂北还警告我们暂时不能动他!他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刺,吞又吞不下去,弄又弄不出来。”蒋孝才气得将只抽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紧接着又抽出烟来点。
“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