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金莲婶,我……”
“怎么了?”女人的手移动,“咦,怎么还这么软绵绵的?”
“可它就这么软绵绵的。”沮丧的声音,又兼着恐惧。
“你个小兔崽子,”女人一巴掌拍在小朱的屁股上,“和哪个女人搞了还惦记老娘啊?”
“没,你真冤死你的小兔崽子了,”小朱委屈道,“我真只和你好。”
“那是怎么了?”
“我估计被吓着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女人很体贴地轻轻地揉着。
“胡志豹带人来赌窝闹事,让泉哥剁了一个手指头。好血腥。”
“这不是你喜欢的打打斗斗吗?”
“我是喜欢,可哪一次不是来一阵拳脚就了事的?这一次动刀了。泉哥还让我明天去县里定制适宜干架的小型刀具,为的是防着豹子报复。菜刀太宽了。”
“上了这艘船你就跟着走呗。就这点事,它怎么就这样呢?”女人见抚摸不起效果,便坐起身。
“你要干嘛?”小朱问道。
“我想抽烟呗。”女人说着便趴在了小朱身上。
几秒钟之后,小朱欣喜道:“起了,金莲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