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可以这么做的,”胡良汉哭道,“我儿子尸骨未寒,你怎么还可以赖在我媳妇身上?你这么做,是要搞的我家破人亡啊。谁都知道蒋孝林才是凶手。”
“怎么不是?”余氏跟着哭诉,“蒋孝林老婆死了五六年,他早就对美凤有歹意。武良和志虎比亲兄弟还亲,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不义的事情?”
胡晓奕一直小声哭泣着。
“最主要的是,”胡志豹道,“武良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作案的动机。”
“你们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章茂北强压着怒气,“我也不希望是这种情况,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我昨天不跟你们说了吗?这是县里的意思 。县里审问蒋孝林,蒋孝林喊冤,说进店是要买烟,不想碰上武良和孙美凤行凶,这才吓得逃出来。蒋孝林一逃,孙美凤便喊有人杀人。”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胡志豹控制不住情绪,“武良是看见蒋孝林跑出店之后才进的店。那时志虎已经死了。”
“你亲眼看见了?”
“那你亲眼看见了?”胡志豹反驳道。
“你这是干嘛,胡志豹?”章茂北猛地一拍桌子,“你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你闹事的地方吗?有嫌疑,我们就传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