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垂范火大。
“什么?你说什么?”金菊花无礼地扯程垂范的袖子,“我负很大的责任?他们推牌九打架关我什么事?”
“这种话都亏您说得出口?”程垂范无语至极,“您要不觉得您有责任,您干吗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那不是因为是我的课堂上发生的事吗?”金菊花仍旧振振有词,“我去医院,只不过尽一个教师的职责,就像你们一样。”
“像我们一样,怎么会像我们一眼?这节课您要是在课堂上,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吗?”程垂范抬高分贝。
邓飞看看金菊花,又看看程垂范,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年轻人!”金菊花把脸拉下来,“你这是教训我吗?我上班的年龄比你年龄还大,你来教训我?这些调皮鬼,一向喜欢打架赌博,今天不在我的课堂上出事,明天也会在别的课堂上出事,跟我在不在课堂有什么关系?”
“强盗逻辑。您说跟您没关系,这回我就要睁大眼看看您要不要承担责任!”程垂范丝毫不给金菊花面子。
“程老师,我觉得……”邓飞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邓老师,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是吗?我告诉你,做人一定要有担当,”程垂范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