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感觉怎么样?”老头笑嘻嘻的看着程垂范。
“好喝好喝,”程垂范夸张道,“我能再喝两口吗,老人家?”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好酒的。你喝!”
程垂范仰起脖子不客气的又喝了两口。
“哎呦呦,”老头忙着来抢军用水壶,“你小子千万别把我喝光了。”
“这不是不够劲吗?”程垂范夸张地舔着嘴角。
“你不知道我搞这一壶酒有多难。”老头道。
“到蒋村去,我给您灌个三壶五壶的。”
“有这个味吗?”老头眼睛发光。
“很够劲地谷烧。绝对有您这个味。”程垂范道。
“喂喂,小伙子,我不管你叫垂范还是垂死,你说出去的话可得算数。我救你一命,换个三五壶酒也不为过对不?”老头近乎无赖了。
“哪有谁叫垂死的?我叫垂范,老人家。三五壶酒换条命哪还过了?要不您告诉我您的住址,我下次来县里给您送过去。”程垂范无声地笑,这真是个地道的嗜酒如命之人。
“哎呀,你别您啊您的了,叫的我好像有七老八十的,寒碜。”
“您不至于……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