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垂范自是不客气,跟着一大口。他对这个神 秘的老头有了很大的兴趣,而酒显然可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诶诶,你千万别太大口了,”老头摇了摇酒壶,“酒已经不多了。”
很遗憾的语气。
“古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程垂范道,“我们才喝了几口。”
“我不说了吗?我这酒可是很难得到的。你知道平台下面是什么吗?”老头问道。
“我早就闻着了酒香,不可能是酒坊吧?”
“就是酒坊。私人酒坊。很小的酒坊。”
“这不奇怪,农村会酿酒的师傅可多着呢。”程垂范不以为然。
“但唯独这家的酒最好喝,可是他却从不卖酒,所以……”老头神 情诡异。
“所以你经常溜这里来趁人家不在的时候溜下去噌一壶酒喝。”
“哎呀,老弟,知我者,老弟也。”老头就像个小孩样的兴奋异常。
“那我现在就溜下去灌他一壶咱哥俩再找个地方嗨去。”程垂范道。
老头握紧拳头,道:“咱俩怎么尽是想到一块去。不过这壶里还有一小口,我得喝了。还有,那些家伙应该快到了,你要速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