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奇怪了,蒋校长,我和卢仁凡家长说这些事与我有没有退路有什么关系?我当个普通老师要什么退路?”蒋廉忠越发慌乱,他程垂范越发镇定,“我就想不明白,我做这些事,明明在帮您甚至可以说在教您怎么管理学校,您怎么还对我这么有意见?”
“我需要您帮我什么?!”蒋廉忠彻底失控。
“我就说一点,这一次,如果卢仁凡家长追究老师的责任成功,谁还会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您没有想过吗?”程垂范很想说蒋廉忠是榆木脑袋,想想还是换了词。
“你!”蒋廉忠语塞。
“而如果不追究老师的责任,有课不上的现象就会越来越严重,请问,我是不是在教您管理学校?”
“发生这种事,以后还有谁敢有课不上!”蒋廉忠理屈词穷。
“这个答案你心里比我还清楚。而且我很不理解的是,因为老师有课不上发生这么重的伤害事件,任课老师不承担责任,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的。乡里乡里说不过去,局里局里说不过去,就是告到法院,法院也说不过去。”
卢佳骆看着程垂范。他就是傻子也知道程垂范说什么了。
“对,我跟你说,蒋校长,”卢佳骆道,“这件事我是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