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卢佳骆脸色变白,“你他妈就是这样做老师的?你在教室他们还要打,你是菩萨?”
“你是怎么说话的?”徐金山质问卢佳骆。
“还问我怎么说话?你耳朵没有听见吗?这是一个老师说的话吗?他妈比我一个混子还不如!我混社会还知道什么是责任!”
“你这是威胁喽?”徐金山道,“你不要觉得自己在舒家混得开,就来这里显摆。信不信我让派出所把你逮了?”
“你说什么?”卢佳骆黑着脸,直直地盯着徐金山,忽地双手抓住了徐金山的衣领,“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金山当即愣了。
金菊花也是吃惊不小。
而程垂范则淡定地看着一切。
“你,你放手,卢仁凡家长,”蒋廉忠来拉架,“他是徐乡长,我们乡政府的徐乡长。”
蒋廉忠的话好比火上加油,卢佳骆越发抓紧了徐金山的衣领:“我说怎么喽,原来自以为是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他妈一个副乡长算什么?你去看看我儿子!你们他妈的现在就去看看我儿子!看过之后你再来说话!”
说着,卢佳骆放开徐金山的衣领,并将他用力一推,然后气呼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