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抓对方所出手指头的个数。
就是这样,程垂范也还是输拳。
有一次,胡芳帮程垂范说话。
“芳芳,你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定,就帮外了?”做舅舅的借着酒兴说话。
“舅舅,你是怎么了?喝醉了?我和程哥哥定什么关系?”
“哈哈哈,心里牵牵念念,果真来了又不承认。”做舅舅的是个读了几年私塾的人,所以很会说话。
“我哪有啊。”胡芳的脸腾的就红了。
“那你说你程哥哥是不是出四个手指?”做舅舅的道。
“人家不是怕你没酒喝吗?”胡芳嘟起嘴。
到最后,做舅舅的虽提前喝了半斤酒,但喝进肚子的谷烧还是程垂范更多一点。
“开心,真开心。”程垂范告辞时,做舅舅的已经有点不舍了。“程老师,下次一定记得来陪舅舅喝酒。不要嫌粗茶淡饭。”
“只要舅舅愿意,垂范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说定了啊,就这么说定了。我告诉你,我外甥女芳芳,你娶了她绝对没错。绝对。”
“舅舅——”胡芳叫起来。
“不说不说,芳芳你送下程老师。”做舅舅的走到门口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