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隔了一个多月了。都梦见了好几回呢。”小伙子很委屈地道。
“哼,才梦见好几回?我天天都梦见你。”
“是梦见我做这事吗?”小伙子双手都不得空。
“才不是呢。”姑娘娇嗔道。
“我每次都是。喷了就醒过来,才发现是梦。我这就要进去了。”
“等等,再等等。”美琴姑娘道。她的双颊已经潮红。
“我都等不及了。美琴,这一回我一定会很轻很轻地进去。你绝对不会疼的。”
“不是,你要等……”美琴抓住小伙子的手不让离开,“你——多揉会儿就好了。那样,你想怎么……都可以。”
“行。”
过了一会儿,姑娘道:“我怎么闻到一股烟味,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别管。”小伙子很用心地运动着。
“天哪,是火烧过来了。你给我起来!”美琴叫道。
……
也就一刻钟前,潘永武带着龙叔肖叔到月形山西面山脚的崆下,找了一块草地坐下来。
“来,来,”潘永武利索地洗着牌,“就打关牌,一张牌一毛钱,怎么样?被关了就翻倍。”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