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范道。
“他们准备去租冰棺。”
“那也不行。家里摆两具尸体日子还怎么过?派出所都把豹哥带走了,他们怎么还能这样?”
“王长树和他亲家每人要两万,那个董大新一开口竟然要三万。他妈的他一个茶籽林比一条人命还贵。”王金根道。
“王长树是被烧死的姑娘的父亲,我在车上听说了,董大新是茶籽林的主人吗?”程垂范问道。
“是。”
“这真是狮子大张口,哪一个人家拿得出这么多钱?”
“当然只有你能拿得出。”王金根看着程垂范。
“我现在也拿不出。”
“我们又没有要你拿的意思 。”王金根当即变了脸色。
“你误解我意思 了,”程垂范道,“我今天在县里转了一整天,买旧厂房,买房子店面,还预定了一两百亩的田地,现金只剩了一两万。我袋子里的合同和证明你要不要看看?”
“程兄弟你这是说笑了,我没有资格看,你也不用给我看,”王金根连忙摆手,“你的话我还不信吗?指望不了你,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王金根这句话暴露出他们几个兄弟还是指望程垂范出手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