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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认为。”徐广盛道。
“那他妈就有办法了,”程垂范略略兴奋地道,“接下去几天多派人手悄悄了解谁不在蒋村,注意,这个人一定是那种喜欢混的人。”
“就跟我们一样的人。”王金根自嘲道。
……
“噹,噹,噹……”缓慢而有规律的下课的声音从学校方向传来。
河堤上。
“再熬十分钟,廉雄!”蒋廉秋轻轻地拍了拍蒋廉雄。
“你他妈不买两包蝴蝶泉给我,我告爷爷去。”蒋廉雄已是哭腔。
两分钟后,那条下行的小路上,电筒一闪一闪的。
“廉雄,等到了,我们终于等到了!”蒋廉秋比敲诈了一条蝴蝶泉还开心。
“你就知道是那个女的?”蒋廉雄泼冷水。
“绝对是。”
电筒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下到河边右拐,往河堤上走。
蒋廉秋和蒋廉雄躲进一冲丛茅草中。
就见来人把手中一个布袋子放在与他们相距不到十米的茅草丛后面,接着放下手电筒,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重新捡起手电筒,拿着一条毛巾一块香皂往堤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