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呢。”程垂范故作惊诧道。
方秋荣也是困惑不解。
“你他妈的……”蒋廉秋咒道。
“哎呀,一个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缺了教养,实在太可惜。”程垂范伸手在蒋廉秋肋下动了一下。
“哎呦哎呦哎呦!我的妈耶——”蒋廉秋杀猪般的嚎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传出去很远,显得格外肃杀。
“怪不得会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程垂范继续揶揄,“诶,我就觉得奇怪了,你们是榆木脑袋吗?刚才都没想到离开?”
“你想怎么办就直说吧。”蒋廉雄道。他吸取教训,不敢爆粗口。
实际上,打第一次被程垂范弄进蒋村塘,这两个堂兄弟就很怵他。
这一回重新到学校来敲诈,算是鼓足了勇气。没想到,在敲诈上“过了关”,在这件事上竟然被碰上了。
“我没想怎么办?我本以为你们逃了就逃了,你们一个蒋孝才的儿子,一个蒋孝泉的儿子,我可得罪不起。”
“这种话你就不要说了,你的厉害我们已经领教过。别他妈说这种风凉话。”蒋廉秋年龄稍大一点,还是有点硬气的。
“呦呵,真的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