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
蒋孝坤这么一闹,学校师生的心就更不定了。
“廉忠哈,我们一个家族的,这些话按理我不该说,”蒋孝坤的嗓门特别大,手还捂着胸口。“可看廉川一直说胡话,木木呆呆的样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痛啊。”
“可不是嘛,”做母亲的哭哭啼啼,“我真后悔昨天让他在寝室住。这孩子也不听我的话。”
“廉川现在怎样了?”蒋廉忠问道,“你没有去找张医生吗?”
“找了,我还会不舍得这几个钱吗?”黝黑男子表情非常夸张,“那个老不死的,他竟然说我儿子没病?你说气人不?”
“是吓坏了,他查不出毛病也对。”
“那也不能说我儿子没病啊。”
“我摸我儿子的额头好烫手,张医生给测体温,又说正常。”做母亲的叙述道,“这不对呀。”
黝黑男子拍了一下他老婆的手,“你别瞎掺和了,让我说。我都想把他体温计砸了。”
“没有请薛大娘吗?”蒋廉忠又问道。
“请了,这些我都做了。我最先请的就是薛大娘。但是她看了我儿子的情况之后,做了一通法术,吓得额头冒汗。”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