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孝泉叹了口气,“只是,你不觉得你对我儿子的惩罚已经够了吗?三天了。”
“从他所要承担的责罚来说是已经够了,但是,我呢?我被折磨成这样子怎么解释。”
“那是我二哥的意思 ,我是想和你谈判的。”
“好了,这些话你还是等我出去之后再说吧,”程垂范疲惫的闭上眼睛,“我真的累了。”
蒋孝泉知趣地走出密闭室。
……
早上八点一刻,乡政府中层领导会刚开始一会儿,蒋顺义敲开了会议室的门。
“正开会呢。郑书记,我老蒋啊。”蒋顺义向正席上的郑家俊书记招手。
“有事吗?我正开会。”郑家俊道。这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漆黑的头发一看就是染色染成的。
“肯定是有急事,你耽搁一下。”蒋顺义一点都不客气。
郑家俊让徐金山(金菊花丈夫)主持会议,被迫走出会议室。
“你这是怎么了,蒋老爷子?带这么多人,上访吗?”郑家俊被走廊里七八个乡民吓了一跳。
“郑书记把大家领导得这么好,我们哪会上访?是有求于郑书记。”蒋顺义道。
“那去办公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