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孝泉家里。天还蒙蒙亮。
蒋廉雄的哀嚎声把一家人都惊醒了。
“爸爸,妈妈,我真要死了!我真受不了了!”
“你就不能忍一忍?就有这么痛苦吗?”熬了夜的蒋孝泉怒火冲天。
“孝泉,你还好意思 骂雄儿,”做母亲的是个很贤惠的人,她苦口婆心道,“雄儿躺床上已经三天了。你眼不见心不烦自然不在意。”
“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啊,”蒋孝泉冲老婆瞪眼,“我愿意看廉雄受苦吗?二哥他……再说爹也支持这么做!所以只能熬。”
“我真熬不住了,爸爸,我真熬不住!”蒋廉雄挪动着身子想去拉他父亲的裤脚,眼里都是泪水。
“朱豪杰他都熬了快半个月了。”蒋孝泉道。
“这不能比呀,孝泉,小朱是大人,我们雄儿才16岁,别熬坏了身子。”
“总不至于我现在去二哥的密闭室把程垂范叫来给廉雄整病。”蒋孝泉显得很无奈。
“所以你要去找你二哥,同他商量。他廉秋会不会已经整好了?”
“我不知道。按理不可能。我这就去看看。”
几分钟后,蒋孝泉到了蒋孝才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