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倒好了,这样,”卢佳骆站起身,“我先说几句。”
“大哥要说祝酒词。”东侧一个比较秀气的年轻人道。
“我粗人一个哪说得来祝酒词?”卢佳骆笑道,“这一次我儿子受伤,我很难过,等于一只眼睛废掉了,可是,一想到因此认识了程兄弟,就觉得,就觉得……”
“觉得欣慰。”还是那个比较秀气的人说话。可见他还有点学问。
“对,是欣慰。或者说是一种安慰。”
“卢大哥你这么说我哪担得起?”程垂范赶忙站起身。
“大家听见没?程兄弟就认我这个大哥,”卢佳骆提高分贝,“人家一个大学生认我这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为大哥,所以我,怎么说的,欣慰。是欣慰!”
“大哥你别总是欣慰,喝酒呀。”西侧一个壮汉道。
“还不是你想喝了,大头。”对面比较秀气的人道。
“是啊蚊子。闻着这酒香又不能喝。”壮汉道。看来,壮汉的外号叫大头,而比较秀气的那个人外号叫蚊子。
众人笑。
“好,那话就不多说了,”卢佳骆道,“兄弟们都端起碗来,敬下程兄弟。”
呼啦啦,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