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越燥,因为掏钱已经掏的手软,“我提议,可以买一个宝。”
“什么意思 ?”三个人一齐看着黄高德。
“就相当于我飞了一个宝。”
“这也可以的?”大头道,“我他妈都输七八十了。”
“就是你们胡了我多给一个宝的钱,我胡了你们多给一个宝的钱。”黄高德详细解释。
“那如果我又飞了宝呢?”蚊子问道。
“我就给你两个宝的钱,外加底钱。”
“可以。我有手气我还怕你?”
四把下来,黄高德还是一把都不胡,大头和蚊子各飞宝一次,而且都成功了。六指一次真胡,一次有宝胡。黄高德一下子去掉近六十块。
“我艹,这是什么破麻将!”黄高德气得把麻将一推,“老子拉个尿去!”
“你他妈别拉得跟搞女人时间一样长。”蚊子揶揄道。
黄高德不理会,去了屋外。对男人来说,屋外是他们的天然厕所。
屋内三个人欣喜若狂,可又不敢表露出来。
“接下去要防的就是这家伙偷牌换牌了!”大头提醒道。
“对,他出去放松,想的就是偷牌换牌。”蚊子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