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让我丢帽子吗?”夏鸿旺一个劲的冲老刘使眼色。
薛瑞一愣。
“这一点确实是存在的,”老刘适时开口,“这也是大势所趋吧。到我们所里为止,处罚的重一点同样达到教育的目的不是?”
“问题是……”薛瑞迟疑道。她绝没有想到一次正常的抓嫖行动会有这么大的辐射。夏鸿旺这个人她固然讨厌,但也绝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行动让他所长都不能当。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想要爬上这个位置。这是薛瑞最不喜欢看到的。
“你就听老刘的。依我的经验看,魏小花就算送上去了,也只会退回来。你刚才讯问有收获吗?”
薛瑞摇摇头,“他们都备了一套,死活说不知情,说*易是嫖客和卖-*私底下的行为。”
“是啊,你要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剥了皮都会跳的。就听夏所长的,点到为止,免得太被动。”老刘进一步劝道。
“好吧。”薛瑞只好妥协了。
……
去建华律师事务所之前,程垂范回头到南京路售楼部转了转。整条南京路已基本成型,四条车道,外加人行道,估摸有三十米宽。道路两旁的房子已经完工了两栋。
售楼小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