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了。王金根和徐广盛索性把手中的牌扔了,王向鹰则骂他们怎么扔牌。卢佳骆稍稍淡定一些,毕竟年纪最长。
“是啊,您需要什么服务我们就提供什么服务。还上门服务哦。”女子道。
程垂范心里一怔,因为女子的声音太过熟悉。
“哦?还有这么好的服务?床上服务提供的吗?”
大家都看着程垂范。
“……”女子好像在思 考什么,没有回话。
“我今天正好一个人来阳江,”程垂范继续胡诌,“一个人住宾馆无聊死了,我住……”
对方啪的挂断电话。
程垂范放下听筒,“哈哈哈,真是搞笑。”
“怎么说?”王向鹰急急的问道。
“说好了,马上就过来。”
“真的啊。”
“逗你呢,是薛瑞!”程垂范不想再蒙大家。
“薛瑞?”卢佳骆道。
“薛瑞怎么这么说话?”王金根道。
“你又怎么招妓样的回话?”徐广盛道。
“她逗我玩,考验我呢。”程垂范解释道,“我听她说第二句话就听出是她声音了,就顺着她的话说。她一定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