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有。就觉得奇怪。他没做别的什么吗,胡伯伯?”
“没有,大概呆了十几天两个人又一起出去了,不过,那个人没有再跟来。因为当时我和我哥胡良崽,也就是豹子的父亲,一个甲长,一个保长,对陌生人是很关注的。对了,你们知道甲长,保长吗?”
卢佳骆几个摇头。
“我记得是十户一甲,十甲一保。”程垂范道。
“对对,是这样,就相当于我是村民组长,而我哥是村长。”
“那是大势力呀。”王向鹰感叹道。
“至少我们说一,没有人说二吧,”胡良汉接着道,“只是解放后我们才知道我们跟错了政府,被打倒了。我哥被定性为地主,我被定性为富农。家里所有的资产都充了公。”
“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灾祸。我们种田的哪知道哪个政府是对的,哪个政府是错的?”王金根道,“我们管的是自己能否有口饭吃。”
“这不怪政府,是当时的阶级形式造成的。”武良道。
“对,不能跟错阶级,我们就是阶级成分不同。”胡良汉道。
“那蒋顺义是什么阶级?”王向鹰问道。
“肯定是贫下中农。”卢佳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