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了。”
“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吗?”程垂范委屈状。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武良道。
“对对,就这个意思 ,武老师体会的最深刻。”王雨琦道。
“我的天。”程垂范颓然倒在床上。
几个人笑得更欢畅了。
……
因为头天晚上没有睡踏实的缘故(虽然去了蒋海清家里,但仍旧顾虑重重),章茂北一觉醒来已近七点,匆匆抹了把脸,早饭都顾不上吃,便开着警车赶去蒋村派出所。
一个小时后,警车开进乡政府大院。章茂北走进值班室。小金,小邓等人都在。
“怎么不见小马?小马他人呢?”章茂北看来看去都没看见马光明。这个时候,他最要见的人就是马光明。
“章所您不知道吗?小马被带去县里了。”小金道。
“昨天下午就被带走了。”小邓补充道。
“什么?!”章茂北陡然变色。
“是一个叫薛瑞的来带的。罗教他知道这件事。”小金道。
“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哪有人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带走我的人的?”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