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终于欠我一个人情了。想想就开心。”
“我欠你什么人情?”薛瑞耍赖,“你不来,你以为我这几个无赖会搞不定吗?你这叫自作多情。”
程垂范有一种被噎死的感觉,“我自作多情?”
“那是当然,难道我还会自作多情?你永远欠的是我的人情?你个大傻瓜,你真赶来了?”薛瑞往程垂范骑来的摩托车看,“你什么时候买的摩托车?诶,你身上怎么这么脏?”
程垂范身子的左侧,衣服和裤子都脏兮兮的。
“你薛大姑娘叫我来陪酒,我能不来吗?我这样子还不都拜你所赐。”
“我知道了,你为了赶来阳江,临时借的摩托,又不会骑,所以摔成这样。”薛瑞开心之极。
“早知道你等不住,我来个屁!”程垂范委屈状。
“你一个小时不到,我当然要走了。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薛瑞拉着程垂范的膀子,“走吧。”
“干嘛去?”
“喝酒啊。我等你是为了喝酒,你辛辛苦苦跑来是为了陪我喝酒,还能不喝吗?”薛瑞忽然嗅了嗅鼻子,“喂,是你一身酒气还是我一身酒气?”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