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黄璃压着嗓音,“锤子带林燕进来的时候你们紧不紧张?”
“艹,能不紧张吗?”龚恒道。
“我紧张,可我他妈看见林燕那凹凹凸凸的样子,我小弟弟一下子就起来了,那么紧张的情况下它还蓬蓬勃勃。”
“我他妈也是,我现在是一想起昨天中午的行动就有冲动。”
“我也是!”夏建宇道。
“别他妈也是也是的,”蒋廉川道,“许义和李大山都去了医院,蒋孝泉和程垂范在医院谈判,今晚程垂范又带林燕来认人,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三个人即刻安分下来。
“意味着我们栽赃没有成功。我原来以为只要林燕认识到是蒋孝泉所为就不敢追究,没想到许义会拿杀猪刀冲到赌窝去。”
“这么一来,川哥你让一个混子装学生去请林燕就越发显得高明了。”龚恒道。
“所以以后学着点,”蒋廉川不无得意地道。
“这混子应该可靠吧?”黄璃问道。
“当然可靠,我找的人还能不可靠?”
“那他妈我就放心了。”
“哎呀,这些我觉得就别扯了,说点正经的。”夏建宇道,“我们还得赶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