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监管,”王曦根正色道,“小程啊,社会是很复杂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正义。”
“您别夸我,直接说事。”
“我没夸你,你到学校二十几天,还有谁不认可你的正义,正直和善良?包工头和商人性质是一样的,追求利益最大化。本来他们从上面拿下这个工程就已经‘投资’了,这你是知道的,摆不平各种关系,不可能能承包。”
“这一点我知道。”程垂范道。
“又要赚尽可能多的钱,那么包工头肯定会在工程质量上做文章动脑筋,比如附属设施上,工程质量上,尤其工程质量上如果以次充好,就等于埋了一颗*,后果就很可怕了。”
“他们会这么没有人性吗?”
“什么人性不人性的?”王曦根道,“他们要的就是利润。刚才我和蒋校长,葛主任几个人去了工地,让他们拿施工图都拿不出来。这里面的问题就更大了。”
程垂范心里一咯噔,即刻意识到王曦根找他的事压根儿不是什么小事,便说道:“听您这么说工程监管意义重大,责任也非常大,那就不是我这么个普通老师能胜任的。”
“你说得没错,”王曦根不回避,“工程监管的确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