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不介意这一点喽?”杨爱秀适时提出要求。
“只要你不再和他……你不会还去他那里,不不,是蒋孝才不会还叫你去吧?”
“我不知道。”
“什么叫我不知道?”童小根提高嗓门道。
“他会不会还叫我去,我知道吗?如果他叫我去,你说我去还是不去?”杨爱秀怼道。
“你!”童小根脸涨得通红。
“要不你去跟他说?”杨爱秀不无嘲讽地道,“刚才不是我劝阻,你能这么好地回家吗?”
“那我要谢谢你喽。”
“那是你的事。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你出去吧。”
童小根愣了两秒,还是乖乖地出了卧室。
杨爱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在后屋吸了一根烟,想不通却得想通,接受不了却得接受的童小根虽然觉察到被蒋孝才砸中的下体隐隐有点不舒服,还是习惯性地拿了柴刀,拿了挑肩(一种两头尖的木棍,可以用来挑捆好了的茅草或灌木丛柴火)走出家门。
内心的悲愤和羞耻他没法形容,也没法发泄,抓着柴刀对小路旁的毛草一路猛砍,也无济于事,是以上到被称为“老鼠嘴”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