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利索。”程垂范除了感动无以表达谢意。
程垂范当然知道,这一叠条约,天晓得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一家一家签过来。
如果碰到那些无意出售或者故意刁难的农户,花的时间就更多,绝不是上门一次两次就能达成的,磨嘴皮不说,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气。
“帮人帮到底,谁让你一来阳江就赖上我了呢。”薛瑞说得轻描淡写。
“这人情看来是怎么都换不了了,这样吧,哪天把出了力的兄弟姐妹叫上,一起吃个饭。”
“干嘛哪天?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不好吗?”
“怎么?又想歪我灌你的酒?但是抱歉,今晚不行。”
“你有点诚意好不?”薛瑞白了程垂范一眼,“好在我是试你的,我今晚当班。”
“是吗?这就不能怪我了。”
“不扯不扯,说正经的,这些便签你要抽时间一张一张仔细地看,然后请假过来实地查看,再与每家每户当面付钱。这些事是我不能代办的。”
“好。你已经做了不少了。”
……
与此同时,横弋县。
横弋汽车站附近。一辆破面包车,曹祥贵坐在司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