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后一个更为致命。”
“就是说斧头帮的剁了吴大哥两斧头。”
“如果是这样我有必要这么急着跟你说吗?”
“什么意思 ?”
“一个是斧头剁的,另一个是菜刀砍的。”薛瑞道。
“菜刀砍的?不对啊,对伙那些人用的全都是斧头啊。”程垂范脱口而出。
“你肯定对伙没有人用菜刀?”
“菜刀帮的人才会用菜刀。吴大哥和那个二帮主用的就是菜刀。”
“会不会对伙在混战中抢了这边的菜刀将吴霍钢砍了。”
“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程垂范很肯定地道,“我们是很快就赶过来了的。吴大哥和斧头帮的没有干多久。”
“这就很奇怪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忘了提醒你,这个刀伤是在斧头伤之后才有的。”
“你是怀疑刀伤是叶江河所为?”程垂范似有所悟。
“我也是根据你提供的信息做的推断。”
“咔,这就太可怕了。叶江河会这么没有人性吗?!”程垂范颇为激动。
“你冷静一点,这只是推断。”
“那你有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