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煌已经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这时从工棚里跑出来三个小伙子,清一色的长头发,刘海过了眼睛,全都用海飞丝把头发洗的光溜溜的。
“赵哥,发生什么事了?”说话的是一个方脸,皮肤哟嘿,不听他说普通话,肯定让人认为是从非洲来的。
“你们几个躲在工棚里撸jb呀,现在才出来!”赵辉煌拉下脸呵斥道。
“我们没注意到。”这是个高鼻梁,皮肤同样黑黑的。
“肯定是这个小子来找事!”第三个嘴巴扁扁的,一口黄牙齿。
“我说怎么这么拽,原来还带了三个打手呀。”程垂范道。
“你他妈说什么屁话!”高鼻梁骂道。
“我从嘴巴里发出的话是屁话,那你不是屁话的话是从哪个器官里发出来的?”程垂范问道。
“你……”高鼻梁看看他的伙伴,“赵哥,真是来惹事的?”
“说是我们的工程监管,还让我们拿施工图,没有施工图不让施工。”赵辉煌没好气地道。
“我们施工会怎样?”扁嘴巴问道。
“那还用说吗?”程垂范高声应和,“白搭!”
“艹,有这么拽吗?”方脸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