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想说没老婆是不?我这不回来了吗?他们都不让我回来,可我坚持要回来。怎么做都是为了工作,你要理解。”
薛瑞走过来坐在另一辆沙发上,“爸是把自己嫁给了gcd。没有周末没有休息日。”
“你还说老爸?前段时间你整蒋孝林的案子是怎么做的?有日有夜吗?”薛琦贵反问道。
“我也就那几天,您呢?”
“我们是半斤对八两。”薛琦贵故意憨憨地笑。
“所以想到这件事我对你老薛就冒火,”做母亲的把手中的活放下来,“明知道公安这么累这么烦,还把瑞瑞放进公安系统。你要是不利用在位的时间把瑞瑞调一个岗位,我一辈子对你都有意见。”
“妈,您可以怪爸不着家,没有家,但这件事不能怪他,选择公安系统是我自愿的,我也喜欢这个工作。很有价值也很有意义。”薛瑞道。
“还好有女儿为我撑腰。”
“瑞瑞呀,这跟价值呀意义呀有什么关系?主要是你一个女孩子家,总是与一些犯罪分子接触,妈哪能放心呢?这不是一个女孩子要做的事情。”做母亲的苦口婆心。
“有关这一点妈您跟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也解释过很多遍了。是观念上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