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哪天等你也受到这种威胁,我看你怎么说?”一直不说话的赵明雄道,“我现在都还心惊肉跳的。”
“其实我也有一点。”徐广胜道。
大家就都笑了。
“我这里要问程老师一个事,”在旁边吃面条的徐银山插话道,“你怎么把这一切算的这么准,算的这么及时?王向鹰是怎么想到候在车子那里的?”
“对对,我们也想知道。”有两个人附和道。
“大家过奖了,我哪算的这么准算的这么及时?我根本就没料到金根兄会被挟持。今天晚上有一伙人来整我,这个我是猜准了的,把你们叫来也是特意安排的,包括让徐广胜在政府大院候他们。”
“车轮胎前搁石头呢?”王金根道,“你让我去搁石头不就是预防这一点吗?他妈我还好搁了石头,否则向鹰就没机会得手了。”
“我让你搁石头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一出,”程垂范道,“我要料到有这一出,还让你吃这个苦头?我所想的,只是万一县里来的人很是猖狂,搁一个石头至少可以挡他们一下。我们就多了个机会。包括我安排卢佳骆在舒家田畈也是为了增加一点胜算,也是让县里来的无论是谁吸取一个教训。”
“到蒋村来撒野不是那